第(2/3)页 柳清艳看向陆司观的眼神几乎都带出了几分崇拜:“陆司观,你现在可真是大爷了啊,连我府上这么贵的碗都敢摔,摔了一个还不满意,多摔了好几个!” “这个它也不能全部怪我,”陆司观故意露出了一个委屈的小表情,“你不在,我的心情便极度暴躁,我也不愿意这样。” 受着伤,身子有些弱了,没有想到陆司观的整个人都更加像是孩子了。这叫柳清艳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领了一个小娃娃在家里。 她忍不住笑了笑,安排陆司观在床上坐下来。 看见她嘴角漾开的一抹浅笑,陆司观好奇地问她:“槐香,你在笑什么?” 柳清艳忍不住伸出手去,一把揉乱了他头顶的黑发:“我在笑你呀,真像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。”可是,又莫名其妙地可爱啊。 “槐香,你可别等我的伤好了,”被人揉了头发,陆司观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复杂,“等到那时候,有你好受的。” “哼,那也得有那时候呢,你如此对自己的身子胡来,我觉得你这身子是不会好了。”柳清艳还在念着他为了自己从床上爬起来,甚至还摔坏了那么好几只碗的事情。 她倒也的确不是心疼自己府上的碗,那些碗实际上是并不昂贵的。她在担忧的是陆司观的身子。 陆司观现在,不仅受了伤,而且还中了毒。那毒使得陆司观的功力无法施展,伤口好得奇慢,并且,与此同时,那毒还在侵蚀着他的生命。 “槐香。”陆司观忽然正经了起来,伸手抓住了柳清艳的手。 柳清艳低头看向他握住自己的手掌,骨节分明,肌肤细白。他依旧穿着最喜欢的一声红衣,那色彩,衬得他整个人温润如玉,可也更显憔悴苍白。 外间的下人还未送来早点,柳清艳也并不急着出去,她很享受着现在与陆司观单独相处的时光,即便什么话也不说,她也觉得很幸福。 “槐香,你今天究竟去哪里了?”陆司观忽然问道。 柳清艳微微一愣,抬头看向他,对上了他专注又认真的表情。 他一直在看着她。 柳清艳有些心虚。她今天是去见了来自番邦契丹的王子耶律齐,甚至与那个色痞王子有了一个说出来极为没有面子与底线的交易。 故而,她只是扯开嘴角,笑了笑:“当然是去做一些衙门里该做的事情。我是京府尹,那些事情,自然只有我能够做,而且,我也必须去做。” 稍微停顿了一会儿,柳清艳又看向陆司观,故作镇定道:“本来我是应该和你一起去解决那件事情的,再不济,也该把那件事情告诉给你,叫你不必为了我太过担忧。但是你受了伤,若是为了那样的事情分了神,很不好。” 陆司观叹了一口气:“你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……” “而且,其实你也不用担心啦,”柳清艳又笑起来,打断了他还未说完的话语,“你看看你,不是一发现不对劲,就抓住了南宫易那个壮丁去找我了吗 ?他为了你做事情,还不必你给他俸禄钱财,多好呀。” “是啊,他今天一大早就过来了,正好,我也相信他。”陆司观对于她的这个说法颇为赞许地点了点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