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他还不愿来?汝兵部下令啊?给了军令,某绑都将其给绑来” “某的兵部可没权利给一个太原郡公下军令,让圣人或政事堂给敕令吧?圣人多宠汝啊?政事堂那边应该也没问题,汝说服了郭知运就可以了,他太原郡公现在逍遥的很,每日里琢磨着武举博采,听闻赢了不少,日子过得很滋润,哪愿意来汝这小辈面前受罪?某倒想看看汝是将其绑来呢还是给诱来?”萧嵩很爱看远东侯吃瘪的样子。 “要不某俩赌一局,某给其写一封信,不超过三十字,明日他即会麻溜的过来。” “还麻溜的过来?唔,汝不会透露逍遥楼的机密来引诱他吧?”萧嵩滋润不信。 “逍遥楼有什么机密?武举博采已跟某无瓜葛了,某肯定不会说说博采的事,某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,以理服人” “逍遥楼跟汝无瓜葛?汝亏不亏心,这两日武举比试可是冷门迭出,还不是逍遥楼与富贵楼在互出阴招?汝还以理服人,某即看看汝的理在哪儿?” “让一逍遥老将再出来受罪,某是无理,那某就用情来服人”独孤心慈得意洋洋的吩咐大熊准备笔墨纸砚。 “黄河远上白云间,一片孤城万仞山。羌笛何须怨杨柳,春风不度玉门关。”萧嵩亦是进士出身,看着独孤探花居然写了一首诗句,皱眉琢磨。 “怎么样?某的热情动人吧?”独孤心慈掷笔笑道。 “汝还真是揣摩透了人的心思,若是某某亦会来的,只是这首诗句.....不知圣人看了做何想?”萧嵩想说这诗句里充满了一股愤懑之气,春风不度玉门关?埋怨圣人的恩泽不到边塞?还是抱怨圣人对有功之臣的苛刻? “所谓君门远于万里也,某就随便写写,圣人爱咋地咋地。某刚挨了杖责,还不许某抱怨两句啊?找人给太原郡公送去,就说某以酒待客,静等其驾临辋川”独孤心慈不以为然。 “汝高兴即好,这是汝的告身,某可不想像汝这般懒散,某去看看那边的告身核准情状如何,准备好丰盛的午宴,今晚某亦在汝这儿过夜”萧嵩尚书很不见外的吩咐。 “某跟汝一起去,走走更健康”独孤心慈亦想去看看下属情状。 次日上午,数骑沿辋川而来,领头的正是白须飘飘的太原郡公郭知运,远东侯独孤心慈与兵部尚书萧嵩正悠闲的躺在树荫下喝茶呢。 “萧尚书,远东侯?某是来看看汝凭什么让某来帮汝?”太原郡公郭知运下马即冷笑道。 “汝都来了,自然就走不了”独孤心慈笑道,招呼太原郡公落座。 “什么意思?” “汝若没出山的意愿能来么?既然来了就是想来帮某咯?” “汝这话怎么这么绕?某凭什么帮汝?”郭知运结果凉茶一饮而尽,愤愤道。 “因为某等是同路人啊,比如,汝想着黄河远上白云间,某亦想着远东的白山黑水,汝被朝廷闲职几年,某亦刚被杖责,汝爱好博采,某就是做庄的,这不是同好么?” 黄河远上白云间,一片孤城万仞山。 羌笛何须怨杨柳,春风不度玉门关。 (本章完) 第(3/3)页